“你怎么不说瞎子算命。”
“也算一个。”闫年点头:“人家瞎了还能推拿算命,怎么你瞎了就只会吃饭睡觉。”
落溪算是听明白了,这厮就看不惯她闲着,干脆直接询问:“你想让我干什么?”
“开个医馆吧。”闫年道:“家里不养闲人。”
落溪瞪圆了眼睛指着自己:“你没事吧,我一个瞎子,你让我开医馆给人看病,我敢开,有人敢来看吗。”
闫年:“有人敢找盲人推拿,瞎子算命,就有人敢找瞎子看病。”
那能一样么。
推拿推不好顶多没效果,算命算不准顶多白花钱,看病要是看不好,容易出人命好吗。
落溪坚决不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没医生执照。”
“这是小问题。”闫年道:“一个证而已,不难办。”
落溪嘴角一抽,能不能别把办假证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就开医馆吧。”闫年一锤定音:“巷口临街有个铺子出租,我已经租下来了,等装修好就开业,你可以先想想名字。”
“不行。”落溪炸了:“真不行,闫年,我没跟你说笑,我真给人看不了病。”
闫年:“说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别说自己医术不精,我问过老头,她说你的医术比姓唐的好。也别拿自己眼瞎当借口,中医有望闻问切四种诊法,并不是缺一不可。”
真是把路都给她堵的死死的。
落溪无奈,只能实话实说:“我有心理障碍。。。。。。”
闫年静静听着,听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没见过别人杀鸡?”
“见过啊。”落溪条件反射回答。
“你不吃鸡肉?”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