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西忍无可忍:“我那是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切。”落溪摇头晃脑:“禁欲系男人就是你对自己曾经最大的误解。说白了你就是不行,你有病,是我给你治好了。”
陈述:。。。。。。
司机:。。。。。。
太太,别说了,求您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这也是我们能听的吗。
陈述吓的脸都白了,想升挡板,又怕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升吧,太太再说下去,他俩就不一定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楚京西此时此刻的心理跟陈述一毛一样,升挡板吧,好像是默认了落溪的说法,不升吧,又怕落溪再说什么更污蔑他的胡说。
“可是你没有良心,我尽心尽力的给你治病,你却误会我,厌恶我,冷暴力我,还纵容别人欺负我,你就是24K纯金狗男人,一点不掺假的,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说着说着她就哭了,一边哭还一边举起了手:“我手被玻璃扎的跟刺猬似的,给你打了七个电话你都不接,你不管我死活,却跑去跟孟如雪喝交杯酒,渣男,你配不上我,离婚吧。”
楚京西本来气的够呛,可她举着手,委屈流泪的模样,又让他的心脏狠狠抽了几下。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又亲,声音柔的像化开的雪水:“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就算你哪天烦我厌我,我也不会不管你。”
“空口无凭。”落溪勾出小拇指:“拉钩。”
楚京西没嫌她幼稚,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了她的。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落溪晃着小拇指神神叨叨的念叨,末了还加了句:“谁变谁不举一万年。”
楚京西嘴角狠狠一抽。
陈述:。。。。。。
司机:。。。。。。
太太,您今晚跟这俩字是过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