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你发。。。。。。”烧字被他霸道的吞进嘴里,他已一手拿掉她手里的牛奶,一手升起挡板,同时把人压躺在车椅里。
落溪圆润的杏眼瞪的又大又圆,想让他别发疯,可身体却已经诚实的被他同化,再顾不上礼义廉耻,与他的唇撕咬在一处。
前排的司机和陈述无声对视,最后默契的同时去开音乐,此情此景,不放点音乐,他们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楚京西又不能真在车里做什么,只能疯狂的靠亲吻她缓解,落溪只觉自己像一只任他蹂躏的小猫,等他喘着粗气趴在她肩头平复时,她全身的衣服都乱了。
落溪又羞又赧:“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
她现在真怀念那个连对她裸体都无动于衷的楚京西。
“我也不知道。”楚京西还委屈的不行:“老婆,我对你越来越没自控力了,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一声老婆听的她耳尖更红,这人实在太会了,总喜欢在床笫之间唤她老婆,以至于她现在一听老婆二字,就会联想到那些羞于启齿的画面。
“病得不轻。”一想到他爱在那事上折腾自己,落溪就没好气的道:“割了吧。”
楚京西低低一笑:“舍得吗?”
落溪认真一思索,好像。。。。。。不舍得。
她的犹豫让楚京西再次发出一声低笑,这次笑的胸腔都在颤动。
落溪:。。。。。。
她能说主要舍不得自己三年的心血付诸一刀吗,光那一株百年血参就两千多万好吗。
“你烦不烦,快起来,被你压的喘不上气了。”被他笑的面上一臊,落溪抬手推他肩膀。
楚京西怕惹恼她,顺势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