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句稍等,他保留通话,走回会议室,俯身在楚京西耳边道:“太太的电话,非要您接。”
楚京西对其他人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接了陈述的手机往外走。
“怎么了?”关上门,楚京西把手机贴到耳边。
落溪张口就是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楚京西被问的茫然。
“宁家对付你的事,还有楚氏今天股价大跌的事,以及找到害我之人的事。”落溪一一摆出来。
“这些啊。”楚京西笑了声:“楚太太是在担心我吗?”
落溪张口就回:“问的什么屁话。”
她不担心她跟着上什么火。
楚京西没介意她的粗鲁,又笑了声。
“你怎么还笑的出来。”落溪隔空送他一个大白眼。
“高兴。”楚京西道:“别瞎担心,你老公没那么没用,谁家股价没有跌的时候,从来不跌的话,证监会该来查我了。”
话是这么说,可楚氏的股价下跌,分明是被网上的流言蜚语影响的。
这年头上市公司的董事长离个婚都能造成股价大跌,又何况是直接陷入了刑事案件当中。
股民们听不得半点风吹草动,那还不赶紧有多远跑多远。
“你把我根本没怀孕的消息放出去吧,我没怀孕,你就不存在报复宁家的动机了,这样不就能洗清嫌疑了吗?”落溪没搭理他的自傲,说出了自己想出来的法子。
“不可能。”楚京西想也不想就驳回了她的办法:“这件事你别操心了,你在医院老实待着就是帮我了,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