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麦摘了一次性手套去洗手。
战妄从小被人伺候惯了,没人剥虾就不吃虾,没人挑鱼刺他就不吃鱼,每次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这些就成了她的活,再后来就成了餐桌上她专属的活。
战妄见林清麦刚坐下就开始给他挑鱼刺,忍不住勾唇:“不是不理我吗?”
对上战妄似是而非的眸子,林清麦很认真的开口:“谢谢你给莱莱准备的礼物。”
战妄盯着林清麦足足看了几十秒,突然冷哼一声收回了视线:“憋了一晚上就想跟我说这个?”
林清麦起身给战妄倒了杯水,隔着桌子倾身把水递给战妄:“谢谢你让忠叔过去给我解围。”
四目相对,战妄眼神忽明忽暗,没有接住林清麦手里的杯子:“老子从来不接受口头道谢!”
战妄眼底隐隐的怒气林清麦感觉到了,但是她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了他。
战妄慢条斯理的抽了纸巾,手里的纸巾团成一团去扔林清麦:“哑巴了?”
林清麦躲开战妄扔过来的纸团子,对上战妄挑衅的眼神无奈开口:“明天我继续给你做饭。”
战妄扫了眼桌上的晚餐,基本林清麦会做的全都在这了:“就给我吃这些?”
林清麦盯着面前的盘子自己也头疼:“你想吃什么,我现学。”
战妄:“我吃什么都可以?”
林清麦:“嗯。”
话音未落,战妄的人已经到了跟前,低头扣住林清麦的下巴被迫仰头,湿|热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一连几天的冷战,战妄猝不及防的热情让林清麦慌乱不已,挣脱不开只能任由战妄肆无忌惮的索吻。
一直到她大脑缺氧快要窒息战妄才把人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