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战妄收回视线薄唇紧闭,林清麦“扑通,”一声,跪在了战老爷子面前。
也罢,既然外公的骨灰都没了,她还要那空空的骨灰盒有什么用。
战老爷子见林清麦突然下跪,呵斥出声:“有话起来说!”
林清麦摇头,战爷爷养了她十几年,她跪这一下,他担得起:“爷爷,我从小就听我外公说,您是他老人家见过的,最讲义气的人,爷爷您跟我外公是那么多年的战友,您能不能看在我外公的面子上,放我离开这里?”
没有证件,她根本出不了京市。
战妄猩红的眸子死死锁定在林清麦的身上,用力握紧双拳。
战老爷子气的身形摇晃,手里的拐杖用力磕在地板:“丫头,老头子我说过的话绝对作数,是你一声不吭先离开了战家,你们两个都给我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老爷子气的扬长而去。
林清麦欲哭无泪,无力的瘫倒在地板上。
视线落在门边,林清麦赫然发现了她外公的骨灰盒,就那么孤零零的在角落里。
林清麦张了张嘴,眼泪瞬间决堤,爬到了墙边紧紧的把骨灰盒抱在怀里,整个人瑟缩在墙角,低着头双肩不住抖动。
“起来!”
头顶一声不耐烦的声音,林清麦手臂被战妄攥住。
用力甩开战妄的手臂林清麦没有抬头。
下一秒,林清麦就这样的姿势被妄直接抱了起来,放在了蒲垫上。
林清麦从始至终没有抬头去看战妄一眼,更没有开口跟他说一句话。
就这样,两人被关在祠堂一天,谁也没有再开口。
到了晚上,两人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