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妄把头埋在林清麦的颈窝,声音里还带着没有退散的欲:“放弃自己心上人转身抢了自己最好闺蜜的男人,不离婚又不给睡,你这又当又立的本事跟谁学的?”
战妄微微起身对上林清麦蒙上水雾的小鹿眼没有放过她:“遗传吗?!”
猛的推开身上的战妄,林清麦狼狈起身随便扯了件衣服遮住自己快速翻身下床。
她再不堪也容不得任何人这样诋毁自己的亲生父母:“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明知道九爷跟慕雪相爱却为了自己的利益跟九爷结了婚,可是我再不堪,九爷也不用拐着弯连我父母一起骂!”
虽然她从小跟外公相依为命跟本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可从外公那里她知道,她的妈妈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很爱她。
故作淡定的把衣服穿好,林清麦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有苦衷的。”
林清麦说完没再去看战妄一眼,转身去了洗手间。
慕雪是她最好的闺蜜,为了慕雪跟战妄能在一起,她在国外一呆就是很多年。
如果不是战爷爷用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威胁她回国,逼她跟战妄结婚,她宁愿这辈子都不再回来。
镜中的自己狼狈又弱小,林清麦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战妄从来不是一个会克制自己欲||望的男人。
虽然她很努力在准备着,却依然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跟战妄做更亲密的事。
他跟战妄之间,不仅仅有慕雪,还有战妄外面数不清的女人。
此刻,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成了最讽刺的存在。
麻木的进了淋浴房给浴缸放水,冰冷的身体被温水包裹住,林清麦全身紧张的细胞才得以放松一些。
轻轻磕上眼,逼着自己冷静。
。。。。
“想死别脏了我的地方!”
一声暴怒的声音把林清麦惊醒,被战妄大力从浴缸里捞出来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冷掉了。
本能的想把人推开可是战妄却没给她机会。
双臂用力把人箍在怀里,不让林清麦有任何挣扎的机会:“就骂了你一句就想不开了?!”
四目纠缠,林清麦脸色有点过于惨白:“九爷,即使我们结婚我也不会妨碍九爷任何事,更不会在外暴露自己跟九爷的关系给九爷惹麻烦,下个月的董事会会推举下任执行总裁人选,战氏财阀它姓战,九爷接手了最得利的人是九爷您自己。。。”
虽然她跟战妄结了婚领了证,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得到,除非她跟战妄离婚要求分割财产对簿公堂,不然她就是一个小助理,拿着战氏的薪水过着最卑微的生活。
战妄阴冷的眸子突然把人抵在洗手台上,嘴角勾起一抹邪肆:“怎么,这就迫不及待开始行使你战家孙少奶奶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