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无用。。。。。。只怪我无用。。。。。。”
于子桓泣不成声,想到当日情景,他恨不能当日就死在了学院门口。
也好过连累秋娘。
“秋娘为了救我,她将自己卖进了花楼,换得银钱请大夫为我看诊。”
“秋娘七岁便在我母亲身边跟着,因着家中只有我一独子,她虽是丫鬟,母亲将她当做女儿来看待,琴棋书画都教给她。
于家未出事之前,母亲已经打算好要收秋娘当义女了。”
“自那日起,秋娘便在花楼卖艺不卖身。
等我醒来已是三日后,再多悔恨已是无用。
我曾在母亲坟前发誓,定会考取功名出人头地将秋娘从花楼接出来。”
说着于子桓的声音越发小了,他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三年前,我本该参加乡试,临到近点院长要每个学子交十两银子,不交者将取消乡试资格。
我去码头扛包去集市上帮人写家书,我拼命赚钱,可因我名声毁了。
许多雇主前脚同我谈好价钱,在我干完所有事情之后,后脚就让人将我赶走,赖账。”
“秋娘得知我的难处,她瞒着我找到老鸨。。。。。。将自个儿彻底卖了。。。。。。那十两银子是秋娘的钱。。。。。。是秋娘。。。。。。”
于子桓再也说不下去了。
沈昭和姬渊同红了眼眶。
这些畜生,为何要将人往死里逼,往绝路上逼。
正当要发作时,沈昭却听到了楚家人扬扬得意幸灾乐祸的心声。
瞬间让她恨不能将这些畜生杀了!全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