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邢等不及了,开口催促道:“还不动手为曹副将包扎,愣着作甚。”
沈昭也看向曹德江道:“曹副将,将衣服脱下来吧,本将瞧着你那肩膀上的血水都将身上的中衣给浸透了,这伤势不轻啊。”
曹德江深吸了一口气,稳下心神。
将中衣猛地往下一扯,那伤口的血结了血痂与伤口粘连在一起。
经他奋力一撕,中衣褪下来的同时,将血痂一块扯了下来。
伤口顿时变得血肉模糊,止不住地往外冒着血水。
从这血肉模糊的伤口看,确实不能在行分辨这是不是刀剑伤。
尤其还是在陆邢两分力道震裂过一次的情况下。
陆邢见着曹德江伤得这般严重,他在愚笨也知晓其中猫腻。
“好你一个曹德江,你自个儿睁开你的狗眼瞧瞧,谁家的好人能一拳将人捶成这幅模样,你还说你没有算计我。
没有想要讹我五十两银子。”
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曹德江紧咬着下唇,额上瞬间起了一层薄薄的细碎汗珠。
昨夜沈天赐那一剑伤他极深,今日又挨了陆邢一拳,他这伤重上加重。
如今又被他连带着血肉生生撕裂开来,这痛让他咬牙切齿。
又闻陆邢还在纠结那五十两,说他讹他。
曹德江差一点没忍住气死过去。
五十两、五十两!
他陆邢就那么缺那五十两银子吗!
他给他几百个五十两砸死他!
军医连忙上前要为曹德江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