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想要做什么,让屿衡这个蠢蛋回府上知会我一声,无需你们冒生命危险,你俩要懂得,命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命什么都是枉然。”
谢屿衡哼哼两声,“谁让你不管京中营将士们的死活了,我和楚兄这是被逼到了份上,出于无奈所以才会这么干。
好在皇上还不是老糊涂。。。。。。啊。。。。。。爹松手。。。。。。”
“你这个糟心的玩意儿,皇上他可是你能诋毁的!”
“两肩膀扛着一颗浆糊脑袋嫌累了是不是!”
谢国公越说越来气,手下的劲不自觉地加大。
“哎呦。。。。。。哎呦。。。。。。我的爹啊。。。。。。你儿我还没娶亲呢,耳朵掉了可找不着媳妇儿了。”
“下次你再给老子满嘴放炮,老子就让你娘拿着绣花针将你这张破嘴缝起来。”
“现在知道疼了知道求饶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气死老子了。”
“咋就生出你这么一个棒槌。”
谢国公府马车的帘子在沈昭面前落下,她怎么觉得最后一句话谢国公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她在心中默默为谢屿衡祈祷。
谢国公不会真的揍死他。
沈昭转身爬上马车,吩咐车夫道:“回府。”
谢国公府马车上,谢国公松开揪着谢屿衡耳朵的手。
无力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
今日好险,若屿衡出了什么差错,他万死难辞其咎。
不过那块木头自从开窍之后,机敏了不止一点半点。
就是老拿着命上,让他这把老骨头吃不消啊。
他不怕别的就怕他带上了屿衡啊。
还有今日那块木头似乎察觉出了什么。
在太医院这块木头的眼神可是一直在皇上、惠贵妃和屿衡之间来回徘徊。
想必是他猜到了些什么。
局势越发严峻,屿衡的真实身份不能泄露。
否则会打草惊蛇,无法引蛇出洞,皇上这些年的布局也会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