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记忆中父亲对他们任何人都是冷淡的。
父亲对他更是避而不见,从他懂事起,他就知道父亲不喜他,总是躲着他。
“大夫。。。。。。我夫君现在。。。。。。现在还有被人给下药吗?”楚慕忐忑的问出。
父亲去世已有五年,如果是父亲的话,他现在就不会在被人给下药了。
“两天前楚将军还食了少剂量的绝子药,给二位下药的是同一个人,这用药的剂量都是一模一样。”
轰!
老大夫的话犹如五雷轰顶,劈得楚慕外焦里嫩。
那就不是父亲。
能对他下了十九年药的只有。。。。。。只有一人了。
是母亲。
这。。。。。。怎么可能!
母亲怎么可能会对他下药,而且还是绝子药。
不对!
如果他被下了绝子药,府上的府医每个月都为他请平安脉,为何一次都未诊断出来。
除非是府医隐瞒不报。
府医是母亲早些年寻来的人。
轰!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楚慕喃喃自语。
那是他的母亲啊,他一直敬仰的母亲。
从小到大他都是最听母亲话的孩子,母亲待他虽然较之两位哥哥比较严厉比较苛刻。
但是他知道母亲都是为了他好,是为了让他有出息,支撑起来楚家。
就连当初他去军营,嫌少对他关心的父亲极力反对,是母亲同他一起跪在父亲面前,为他求得机会。
在军营他时常收到母亲亲手为他做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