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爷真是好心情,终于想起我了?不过之前和您谈的那些生意,都已经在进行了,现在入股怕是有些晚。”安风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和陆婉玉吃饭,她最近郁抑症越发重了,整个人看起来状态都不是很好。
他倒不是可怜她,只不过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用起来特别顺手的女人,就勉强先用这个吧,反正关了灯都一个样,怎么玩不是个玩。
鲁芝华想了半天才记起来,安风确实和他谈过生意,但他那会儿哪儿可能把这么个苍蝇放在眼里,根本就没考虑。
鲁芝华清清嗓子说:“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些事,查一查谢家出的事和我鲁家出的事有没有什么必然关联……”
安风忍不住笑起来,将手中的叉子放下,起身自己进了房间说:“鲁爷倒是真的问对人了。”
鲁芝华拧眉说:“你知道什么?”
安风轻笑着说:“信息哪儿有免费给的?鲁爷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喝茶。”
鲁芝华差点就骂一句喝你阿妈的喝,但毕竟现在也不是他耍大的时候,只能低沉应了一声说:“只要将事情查清楚,对我有所帮助,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得,要的就是您这句话,等我将剩下一些问题解决了,自会亲自去拜访您。”安风也是个懂行情的人,知道不可能就单纯吊着鲁芝华的胃口,便跟了一句:“您鲁家出的事确实和谢家是有关联的,这段时间您也不妨想一想,祖上得罪过什么特别不该得罪的人么?最好是和谢家得罪的人有关联的。”
挂了电话之后,鲁芝华脑子又很混乱,祖上得罪的人?鲁家和谢家祖上认不认识还两说,都不是同一时间来北城的。
他只知道之前鲁家的正枝在江南,如今那一支虽然没落了,但说来也算是鲁家最初的发家处。
如果他没记错,鲁家好像是因为祖上的老太太带着儿子嫁给了江南旺族裴家做了二房夫人,才有了后来的兴旺,可这些事儿他也只能找到正枝的人才问的到。
那些活的杂碎一样的人,在哪儿捡垃圾呢都不知道,他又能上哪儿去找?
……
将一百支波琳娜当年新上市的红酒用相同的橡木盒子装好上了车,褚煜泽签了派送同意书。
他实在想不出能送尹玖点什么,不管是什么,他都不可能发自内心真心的去祝福她,毕竟那是她和别人的婚礼。
只是,她一向喜欢喝酒,将这些酒匿名送给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对他的身份感兴趣。
之前他买光了波琳娜今年上市的所有酒,也没见她有任何反应,除非他得到的信息不是真的,她根本就不是波琳娜的老板,那么就是她不在乎,对什么都已经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