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男人一个白的象鬼,瘦的快脱相了,但眼睛贼溜溜的,还没动手就已经开始算计上了,还一个闷着张脸,表情有点怂,倒是也精明的很。
“今儿,这一锅二十万,规矩都给你们说过了么?”金链大哥说着已经开始码牌,其余三个人也不甘示弱,赶紧跟着码起来。
“钱都压上来!”金链大哥说着就将五摞红大钞放在了牌局里,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将手机显示余额放了上来。
唯独马结巴。
“干啥?空手套白狼?使诈?”金链大哥说着一把刀已经戳钱边上了。
马结巴酝酿了半天才开口:“要……玩就玩……大的。”
说着,他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放在了面上,很认真的看着金链大哥说:“我……最近都玩这么大的。”
金链大哥觉得有点意思,把刀拔了了,在手指间一边晃悠一边笑:“行啊!看不出来啊,小样胆儿挺肥啊!跟就跟!打听打听去,大哥我兰波街赌神,来就是断你这风头的!钱拿出来就别后悔啊!”
说着,金链大哥将自己的手机放好余额压出来了,并且用眼神逼迫另外两个人不得不跟了数额。
第一局开始,马结巴刚起牌,所有的牌就已经在监控中让人看见了。
金链大哥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不停传着声音,他胸有成竹的掌握了三家牌面,牌好就翻番,不好至少也不输,总之肯定玩死另外三个。
与此同时,胖子也赶紧给莲花打电话:“姐!开了开了,马瑾锡牌面还是很好的,不过我看那北东大哥有备而来,他肯定知道另外三家的牌面,咋办?”
莲花正坐在云岭山顶的一处大石头上,不远处裴先生正在打坐,他每天都会来坐一会儿,有时候时间长,有时候短,和心情似乎有点关系,但莲花还是揣摩不透裴先生的内心想法。
“先观察一局,看看马瑾锡玩牌的套路,之后把那边的信号屏蔽掉。”莲花低声说。
“马瑾锡今天要上钩了?”裴先生缓缓睁开眼睛,低声问莲花,她微点点头说:“不出差错的话,没什么问题。”
“之前他藏起来也有一段时日了,没想到没被关傻,反而琢磨出了一套赌博的套路,这样的聪明才智用在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做个赌棍。”裴先生浅笑一声,利落起身,弹去青灰长袍边缘的浮土,快步下山之前告诉莲花:“你多跟进,和他一起玩的人搞不好也是能弄出人命的。”
莲花点点头说:“先生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胖子认真盯着马瑾锡的牌,发现他是个行家,又会记牌又会算牌,虽然没得着什么好处,自己上听艰难,但他下家那个男人被他别的更难受。
果不其然,下家那个点了炮,金链大哥一局端了不少钱。
“没能来个番的,不过瘾。”金链大哥乐开了花,将牌往前一推,笑望着对面的马结巴说:“怎么样?你手冲还是我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