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被扔在地上,谢清韵垂目望着他说:“你要是说的话题不能让我感兴趣,这一次再被扔下去,可就没有再上来的可能了。”
薛存奚笑了笑说:“马铎铠老了,他能满足你么?”
谢清韵凝眉抬手又是一巴掌,薛存奚完全不在意,偏着头继续说:“我才不在乎谁是我父亲,又是谁杀了我母亲,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钱和权才是万能的。”
虽然薛存奚已经表现的极渣和没良心了,但谢清韵毕竟也不是傻子,看着薛存奚演完后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是马铎铠的儿子,对他的财产有继承权,所以你不想死,哪怕被当成狗一样对待,也想苟活着。”
“如果你愿意留下我,可以找人公证,我愿意放弃所有和我父亲有关的财产。”薛存奚说着举起两指做发誓状,很真诚的看着谢清韵道:“而且,我的能力也就这么多,不然也不会被你抓住,你想怎么捏我,也不过就是踩死一只蚂蚁的事。”
“我确实没什么可怕你的,但我很清楚养虎为患不是什么好选择。”谢清韵浅浅的笑着,用手指勾起薛存奚的下颌,眉眼带笑的望着他。
不得不说,作为男人,薛存奚是好看的,不管是饱满的身材还是端正的五官,随便包装下做个野模都没什么难。
他刚说的话确实也有力,但她要是会这么简单的相信,那太傻了。
“不过,你应该感谢你的这张脸,倒是生的让我有点不舍得直接毁了。”
“带他去做全身的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脏病,联系律师,起草财产分割证明。”谢清韵说着甩开薛存奚的脸,起身朝车子走,上车前又看向薛存奚,嘴角的笑容已经换成了一种贪婪和欲相:“我等着你。”
薛存奚被押着上了另一辆车,虽然一直低着头,但他嘴角却也带了一抹笑容,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这个女人绝望的跪在他面前,像一只丧家的母狗一样哀求他。
还有马铎铠,从现在就开始向上天乞求安宁吧,因为很快,他就要没有安宁了。
马铎铠自从上了出海的邮轮就一直都没回来,谢清韵本来就寂寞难捱,就算是马铎铠在,他大部分时间也只是盘那些木珠子和把件,对盘她这件事已经没什么兴致了。
谢清韵洗完澡,让造型师给自己修理指甲的时候都笑出声:“我一直都很努力的保养自己,想来都不知道为了谁在做这件事。”
“您是活成了女人都羡慕的样子,快五十的人了,看起来还像个二十几岁的姑娘。”
谢清韵忍不住都要夸造型师几句:“你看过一部叫做《贤者之爱》的电视剧么?”
造型师摇摇头,谢清韵愉快的闭上眼睛,既然马铎铠那混账当初背着她在外面搞女人,那她如今睡了他和那女人的儿子,好像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