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松了一口气,说:“没有,我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你没什么事情吧?”
宁也说:“没有,我过几天就回来上班。”
程程说:“那你回来跟我说。”
宁也说:“好。”
祁辉从公司出去后,便去了一趟玉溪路。
找人调取宁舒瑶当年的案宗。
负责帮祁辉调取资料的人姓谭,谭警官说:“她这是牵扯到什么了吗?怎么最近都在调她的资料?”
祁辉诧异的看着他,问:“还有谁调取过她的资料?”
谭警官说:“之前有个小姑娘想来调取,后来萧家少爷也来过,你是第三个来调取她资料的人,这都是十几年前的案子了,最近是不是牵扯到别的案子了?”
祁辉沉吟片刻,说:“没有,只是想查一查当年的事,对了,之前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现在还在这边吗?”
“之前那个案子的负责人己经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祁辉调了孟离辉和宁舒瑶的案宗,将案宗带回了公司。
而公司里,傅蕴庭一个上午都在忙,电话也多,他话不多,基本都是对方说,他在听着,偶尔回两句。
宁也在他办公室里,也没去睡觉,她其实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傅蕴庭接完电话,问她:“会不会很无聊?”
宁也说:“还好。”
傅蕴庭说:“你妈妈的案子,我己经让人在调查。”
宁也眼睛突然红了起来。
而傅家,傅悦的症状却并不见好,反而越发的严重。
高烧不退,又盗汗,想呕吐。
傅家的人原本是很坚信傅蕴庭的话的,现在也变得怀疑起来。
傅悦就更不要说,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感染,就觉得恐惧。
傅家的人将她送进了医院,但是傅蕴庭始终没出现。
陈素说:“悦悦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小叔说了,那个人是没问题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傅悦说:“是她亲口说的,说要让我也尝一尝宁舒瑶所受的痛苦!”
陈素其实心里也没底。
没多久,傅蕴庭便接到了傅悦的电话。
傅蕴庭低头看着手机,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他喊了一声:“傅悦。”
傅蕴庭接电话的时候,是当着宁也的面接的,他一接起来,宁也身体就坐直了,紧张的看着他。
傅悦还在发着高烧,她浑身的冷汗直冒,哪怕昨天傅蕴庭已经告知傅老爷子,那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傅悦却并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