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翻过身去表示抗议:“你离我远一点。”
冷厉诚也不在意,立刻转身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刚刚背过去的温言转过身,蹑手蹑脚底下了床,来到浴室门口。
她贴着门边侧耳倾听,耐心等待着。
约莫一分多钟后,她眼睛一亮。
时机到了!
温言掏出银针在浴室门锁上轻巧戳了一下,就听得一声极轻的“咔哒”声。
门锁开了。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推。
浴室里,冷厉诚冲了马桶起身,缓缓脱下裤子,之后开始脱上衣。
他特意避开了前胸的伤口,动作很慢地将衬衣脱到了肩膀,一边衬衣脱下,另一边还挂在右胳膊上。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快速闪入。
冷厉诚第一反应就是去捂住重要部位,不小心扯动到了伤口,疼得他额角冒出冷汗。
“小……月?”他看清是温言后,差点脱口而出‘小言’两字。
温言没空回他,目光紧紧盯着他胸口的位置。
离心脏偏二厘米的位置,层层包裹着纱布,白色的纱布正沁出一丝血迹。
温言有些诧异。
冷厉诚居然不是那晚博物馆的黑衣人!
她银针扎的是黑衣人的死穴,对方即便躲过去,也会扎在旁边的穴位。
但不会出血,只会让他一辈子疼痛,除非她给对方针灸,否则永远无法痊愈。
“你受伤了?”温言故作惊讶问。
冷厉诚被她目光看得俊脸微热,他没想到温言会这么锲而不舍,居然连他洗澡的时候都没放过。
不对,他进来前好像反锁了门。
怎么还会打开的?
不过想到小女人隐藏的那些身份,打开一把浴室门的门锁,确实是小菜一碟。
想到了什么,冷厉诚眼里闪过一丝戏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