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是少爷买给您的,说是……”老魏表情突然有些一言难尽,“您想怎么撕都行!”
温言:???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撕衬衣了?
不对,她昨晚好像真的不小心撕了狗男人的衬衣……
天可怜见,她那是为了看他胸口的伤口啊!
狗男人!
真的太狗了!
她以后要怎么见人!
海城医院。
沈海玲的头上包着一圈白色纱布,泪眼婆娑地守在病床前。
床上躺着的,是同样在头顶包着纱布的温晴。
沈海玲心里很不好受。
说不清是恨温儒顾多一些,还是怨自己多一些。
当年她要不是贪图温家的滔天富贵,也不至于舍了旧情人,找了温儒顾这样狼心狗肺的恶毒男人。
沈海玲眼眶酸胀,热泪不由自主地滴落。
幸好小晴没有大碍,否则她拼了命都要把温儒顾送进监牢,让他永世都不能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病床上沉睡的温晴终于睁开了眼睛。
沈海玲一阵激动,俯身过去:“小晴,小晴你终于醒了。”
温晴看向沈海玲,刚想说什么就觉得一阵头痛,前一晚的记忆也全都回笼。
温儒顾的凶残和暴力充斥着脑海,还有最后那一下花瓶狠狠砸在她头上的剧烈疼痛。
哪怕只是回想,温晴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突然,温晴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摸了摸脸。
纱布?
她头上怎么会裹着纱布!
她是不是毁容了?
尖叫了一声,温晴一把扯下手背上正在挂点滴的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