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唔”了一声:“小言醒了好几次,每次叫老公都不在。”
冷厉诚摸了摸温言的头,问:“那你睡好了吗?”
温言伸了一个懒腰:“睡好啦!老公呢?打针疼不疼?”
冷厉诚本想说不疼。
可是话到嘴边,他改了口:“有点疼。”
温言脸上浮现出心疼的神色:“小言就知道,打针一定好疼的,老公好可怜,小言抱抱你。”
她对着冷厉诚张开双臂,虚虚地搂了一下他的肩膀,根本没有太多的肢体触碰。
冷厉诚是期待小傻子安慰自己的。
可是她这样的行为就很敷衍。
他眉眼不悦:“就这样?”
温言眨眨眼:“那,小言给你呼呼?”
冷厉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呼呼是什么操作。
见他沉默,温言还以为他是答应了,于是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趴在床边。
她摸上了冷厉诚的大腿,抬头想要确认一下:“这里疼吗老公?小言给你……”
“呼呼”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一股大力袭来。
温言的身体向后一栽,头重重地磕在了床头上!
冷厉诚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担忧。
可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却和他的神情完全相反。
“以后不准碰这里!”
说完后,他直接就离开,看起来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温言靠在床上缓了一会,根本没察觉到男人脸上的纠结。
她满脑子都是三个字。
狗男人!
真是不理解,一个人性情怎么会如此阴晴不定?
明明上一秒还风平浪静的,下一秒就狂风暴雨了。
狗男人居然还对她动起了手!
温言越想越觉得生气。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