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低头一看,她的手又被男人牵住了。
“看什么?”冷厉诚柔声问。
温言抬起头,疑惑地眨了眨眼:“老公,爸爸他走了吗?”
“嗯。”
“爸爸以前都不理小言的,只对小晴一个人好。”温言趁机打小报告。
冷厉诚眼神闪了一下:“不用他对你好。”
说完这话,他抿了抿唇角,又补充一句:“以后,我会对你好。”
温言有些惊讶。
狗男人现在不止对她举止亲密,就连这种情话也是张口就来。
怎么跟之前判若两人一样?
他是不是去哪里偷偷进修了?
“怎么了?”见温言不语,冷厉诚轻声问。
“没事的。”温言漂亮的杏眼弯成了月牙儿,“小言以后也会对老公很好的。”
那就好。
冷厉诚轻轻握着温言的小手,他心突然安定下来。
似乎只要她一直待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失去了。
窗外发生的事,冷严政站在二楼窗口看得一清二楚。
“唉,傻子就是傻子!”
郭婉蓉走了过来。
“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
冷严政冷笑了下:“我是说温言,你刚才是没看到,温儒顾都求上门来了,她理都没理一下。”
郭婉蓉听见这个名字就觉得烦,皱了皱眉。
“别提那个傻子,我一看到她就犯恶心,一想起那天吃饭的事,我这胃里就翻滚不休,不行,真不能想了……”
冷严政也想起了那盘炸得金灿灿的“虫子”,脸色变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讥笑道:“温言这个傻子,都不知道给她父亲温儒顾求个情,温家破产,她这个女儿能有什么好处?”
郭婉蓉翻了个白眼:“你都说了,她是傻子嘛!怎么会懂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