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想过要避开,可是那样会显得很突兀。
冷厉诚的呼吸就在耳边,每呼出一口热气温言都能感觉到。
酥酥痒痒的。
淦!
温言脸颊绯红,心里暗暗咒骂。
狗男人又抽什么疯?
“老公,小言不舒服!”
温言不是很适应跟冷厉诚这么近的接触,稍稍动了动身体。
下一秒。
她的身体又僵住了。
等明白过来时什么顶住自己时,温言脸都黑了。
她脑海中闪过人工阉割的一百八十种方法……
可想归想,现实里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温言强压下不爽,不解地扭头看了看冷厉诚腰腹的地方。
“咦,老公你身上怎么还藏了东西?”
说完,她抬手就是一下。
“嘶!”
冷厉诚重重吸了口气。
要废了!
这是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好痛!
他疼得额头上青筋都崩出来了,冷汗直冒。
温言一点都不同情面前的男人。
谁让他居然大白天的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活该变太监!
不过她刚才也没真下狠手,只是略施小戒罢了,否则冷厉诚就不只是出冷汗这么轻松了。
她看着冷厉诚的脸,抬手帮他擦了擦汗,有些担心问:“老公,你出了好多汗,脸色也好难看,你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