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诚下意识张开双手,温言一下就扑到了他怀里。
男人身上清冽的冷木香夹着薄荷浅淡的气味窜入鼻腔,温言的身体,有一秒是紧绷的。
可演戏要演全套,为了不能让冷厉诚看出破绽,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老公,小言好喜欢你!”她喃喃自语,双手胡乱揽住了男人脖颈。
冷厉诚双手僵着,想要推开怀里这具身体,可是又像是被什么迷住了心智,最终没有动作。
温言已经快演不下去了,她其实更希望冷厉诚一把推开她,然后训斥她,她再装作惊醒,然后理所当然就问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这样,一场戏不就完美落幕了吗?
可冷厉诚就这么乖顺地任她抱着,她都抱住他了,他也没推开她。
狗男人不是有洁癖吗?
不是不喜欢别人碰触他身体吗?
这会儿怎么不洁癖了?
还是他已经看出来什么了?
温言吓得一激灵,差点儿就推开他。
看来不下点猛料,狗男人不知道厉害。
温言故意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像是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小手悄咪咪地摸向了他的胸膛。
狗男人看着弱不禁风,没想到还有胸肌。
隔着薄薄的衣料,男人身上温热的体温层层递过来,温言心跳快了几拍。
她这辈子还没这么近距离跟男人接触过,更不要说摸男人身体了。
“咦,这是什么,好硬哦。”
温言疑惑出声:“老公,你的胸部为什么是硬的?可是小言的胸……”
剩下的话没能说完,冷厉诚突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
“唔唔……”温言不敢动一下。
怎么剧情发展又偏离轨道了?
这个时候冷厉诚不应该是用力推开她?
最好是把她一把推到地上,然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清醒过来了啊!
呜,演场戏怎么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