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发现了,冷厉诚这男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现在还这样对她随意动手动脚。
狗男人!
他还真是嫌弃自己被扎得不够多啊!
羞恼之下,温言又将银针捏在了手里。
可这时候,冷厉诚反倒正经了起来:“走吧,我们得离开这,不能打草惊蛇。”
温言真的觉得他把一切都计算好了……
专门卡着她生气的时候给她顺毛,弄得她有气都没处发。
臭男人!
温言看都没看冷厉诚一眼,直接朝前走了。
冷厉诚一怔。
他向前追了两步,小心翼翼问:“你生气了?”
“没有!”
“可是你……”
“没有!”
温言咬牙切齿地说完,几乎恼羞成怒了!
灯光下,能看到她微微泛红的耳尖。
冷厉诚眼尖地瞥见了她耳尖的红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抵唇一笑。
病房内,沈海玲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睁开了眼睛,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她这是……在医院?
对了,那张纸条!
下意识地,她摸向口袋,摸到的却是粗糙的病号服。
她一愣,这才回忆起来都发生了些什么。
不好,纸条被人拿走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沈海玲猛地坐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一阵头晕目眩过去之后,沈海玲这才观察周围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