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你撞的!
这话温言不敢说出来,她得赶紧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就听得男人又低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睡个觉都能把额头伤到了,疼不疼?”
说着,他手下力道突然加重了一些,在她伤口处按压了一下。
温言轻吸了口气,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你……”
不待她开口骂人,冷厉诚的脸突然凑近,薄唇轻启朝着她的伤口轻轻呼了一口气。
“呼呼就不痛了!”
温言脑子里“轰”地一下。
突然眼眶有些酸胀。
幼年时,她受伤了,妈妈都会这样给她呼呼。
妈妈说呼呼就不痛了,是哄她不哭,因为她那会还小。
可冷厉诚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月,还疼吗?”冷厉诚语气有些缱绻。
温言看着他温柔的眼神,鬼使神差摇了摇头。
冷厉诚轻轻勾唇:“我夫人说,痛了就呼呼,呼呼就不痛了,果然有用。”
又是他夫人!
温言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他呼呼过了?
哦也不对,她好像真的给冷厉诚做过这些傻事。
那次他双腿疼痛发作,她扮作小傻子,就给他呼呼过……
这么丢人的事,她为什么要记起来!
“你不要总在我面前提你夫人!”温言故意绷着脸说。
冷厉诚深深看着她,唇角笑意愈深:“小月,你不喜欢我提,那我以后不提了。”
温言没再说话。
冷厉诚却又问:“你现在这样是吃醋了?”
温言:……
谁吃饱没事干撑的自己吃自己的醋?
“你不是也不让我在你面前提姜浩的名字?”温言反问:“难道冷大总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冷厉诚看着她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眸光变得愈发深邃。
这张小嘴里说出再不好听的话,他怎么都觉得甘之若饴呢?
她甜美的滋味,他确实好久没有品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