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谁想坐什么破轮椅呀。
可是冷厉诚脸上神情不容置疑,她只好憋回了想要吐槽的话。
温言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不情不愿地换衣服。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直接就要掀起上衣,冷厉诚皱眉,自己推着轮椅到了窗边。
后背对着她。
还真绅士呢,温言撇了撇嘴。
她当然也没那个勇气在冷厉诚面前换衣服,这不是为了人设需要嘛。
不过她也猜到了冷厉诚不好意思看罢了。
“好疼,小言好难受……”温言衣服换到一半,突然抱着头叫喊起来。
冷厉诚连忙过来:“怎么了?是哪里疼?”
温言捂着头泪眼汪汪地说:“小言头突然好疼啊!”
“是这里吗?”冷厉诚抚上了温言的太阳穴,轻轻地按摩起来。
倒是挺舒服的。
温言眯起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
冷厉诚轻轻弯起唇角。
她这副模样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一股淡淡的馨香从她身上传过来,像极了温暖阳光的气味。
他心里也暖暖的。
温言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冷厉诚一愣:“没睡醒?”
温言扁了扁嘴:“昨天晚上一直在跑,好累的。”
冷厉诚明白了她的意思,大概是做了一个被什么怪物追逐的梦。
他顺势扯过旁边的被子:“再睡一会吧!”
温言一喜。
却不想他下一刻说:“我就在这里等你,你醒了我们再一起去扎针。”
温言:……
这针是一定要带她一起去扎是吗?
这是不是就是说的夫妻之间有福同享有针同扎?